白鷺原則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夜承司決定的事情一般人改變不了。

所以說白了，白鷺今日所說的話，原本也沒有什么用。

“你還愛他嗎？”夜承司突然之間問出這樣的話，白鷺確實有些迷茫，他們兩個人從來都不會干預(yù)彼此，今日這話問出口，有些不應(yīng)該。

“你以前從來不這樣問?！卑槢]有回頭，背對著夜承司。

愛嗎？

白鷺如今連自己都已經(jīng)不知道了，到底是愛還是不愛？不管到底是愛還是不愛，都已經(jīng)不可能回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