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山戎人老窩？”林歡歡一邊隨手打開一瓶酸奶遞給如意，一邊自己將酸奶喝了一口。

如意雖然被林歡歡契約，但是僅是契約那次才進了超市，按照當(dāng)時的情況，她根本不敢動超市里的東西，更別說隨意吃喝了。

不過林歡歡會時常將超市里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吃，所以對于酸奶什么的她倒是不陌生。

如意拿著酸奶聽著林歡歡的話，不由得失笑，“塞外又不是只有山戎人，還有很多美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