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他才說出一句話：“老張，你說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不是咎由自?。俊?/p>

老張愣住，他追隨厲振華多年，從來沒有見他用這樣的語氣說過話，這里面包涵了太多的悔恨，無奈......

想要張張口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勸慰他。

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他不遠的地方，陪著他。

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咎由自取呢？

如果當年，他接受了陳雪，那現(xiàn)在陳述會不會見到自己的時候就親切的叫一聲“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