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一直盯著子桑青青默不作聲的譚戲言忽然開口了。

“譚戲言？”子桑青青臉色微變看向他。

說來有些奇怪，她甘愿以鬼身游蕩凡世百年，只求能再見他，可如今見到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甚至因為云曉的事，她連心里的激動也全都壓制了。

“戰(zhàn)神之妻姓譚，我?guī)煾副闶亲T家后裔，師父去世后，族譜和族史皆傳到我手里，因此我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