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儀如夢初醒般，趕緊抬手擦掉眼淚，深吸口氣看著張雪娥，“沒什么。”

張雪娥蹙眉看到柳婉儀身側(cè)，思忖半晌坐下握住了柳婉儀的手，幾次想要開口詢問，可柳婉儀擺明了是不想多說這個話題。

擔(dān)心觸及柳婉儀的傷心事，張雪娥到底是沒能開口問出來。

外面的梁紹禮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老夫人，希望老夫人可以給自己一個回答。

“我的妻子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