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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池年的話我信,不為別的,就因為他跟干媽是同一物種。
“好好休息吧,那邊還不一定什么情況呢?!蔽业恼f道,將目光望向了窗外。
天黑的時候我們才下了高鐵,到岷陽縣得等明天了。
這一晚躺在酒店的床上我依舊沒睡著,我已經(jīng)一年不知道睡著是什么滋味兒了,更別提做夢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跟著池年朝著岷陽縣去了,池年所在的村子在距離岷陽縣十多公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