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塵朝凝視著柯代宣，這是十年來，第一次從她的眼神中看見“失望”二字。

之前就算他打她，也沒有如此過。

他有些慌了，伸手想要去觸碰柯代宣的臉頰，卻被她避開。

“我要去見他，讓我出去?！笨麓渎暤馈?/p>

“他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去或不去都不會改變這個結(jié)局，又何必呢？”

柯代宣眨了一下眼睛，淚水瞬間滑落，那些和夏明遠(yuǎn)相處的點點滴滴，如幻燈片一般在她腦海中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