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歆聽聞一笑，并不說話，閭丘曰：“建然何故啼笑？”歆曰：“我笑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閭丘曰：“愿聞聽教。”歆曰：“天下不戰(zhàn)，安定為其主流，此時起兵做亂者為天下唾棄，然天下不戰(zhàn)內(nèi)亂為其主流，此起兵戰(zhàn)者則順天下之勢為人民所歌。故吳夕主政靈山之初順天下之勢，平滅四尊為人民所誦，吳夕主政后屠戮忠臣，無端加兵于州民，白盟主起兵平滅吳夕，此亦順天下之勢而為人民所誦。至于后，白祿能一統(tǒng)南北，楚盟主奪位而成，滅白悸、討余垠、戰(zhàn)陸真、誅拜仁教，無不順天下之勢而成不世之功，人民所誦也，黃通其人陰險狡詐，以黃姓武國之后裔逼宮篡政，假借靈山數(shù)盡為名，行臨近恭陽遷都中州之實，國家不能統(tǒng)一，神州城池無不窮兵黷武，廢棄大治之謀政，此雖名曰天下安定，然實則水深火熱之中，尚不能推翻者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