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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如何表達此刻的心情,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任建,只有盯著前方幽幽地說道:“你看那簡科長,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絕對…絕對不是安于婦道之人!”
任建本來是一個張著嘴巴的雕塑,聽到我如是說后,又立即像一個上足了發(fā)條的機器人,使勁地點頭,說道:“過于風(fēng)騷,過于風(fēng)騷?!?/p>
我瞪了任建一眼,問道:“你怎么知道?”
任建一愣,說道:“我聽你說的啊?!?/p>
任建一愣,說道:“我聽你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