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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但我感覺像是過了幾個世紀。
我終于清醒過來,更是意識到煙花綻放過后便是徹底并且永遠的消失,心下不禁騰起一陣惶恐。
我穩(wěn)住心神,覺得還需要最后一個確認。
放出道識查探一番,我來到鳳棲山腳,駕著的盧直奔南充婦幼醫(yī)院。在拐角靜靜地等待,待禹家興捏著一些單據(jù)出門,我迅速來到病房門口。
柳靜宜半躺在病床上,神色安寧;瞟見我后,露出意外而復(fù)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