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完信息，斯密斯靠在椅背上，感到一陣心力交瘁。

查理是匹千里馬，但也是匹難以駕馭的烈馬。

幾乎同時，他安插在行政部門的眼線給他發(fā)來一條簡短信息。

“霍金斯助理近日頻繁調閱內部審計條例及信息安全上報流程文件，行為異常?！?/p>

斯密斯的心猛地一沉。

霍金斯果然沒閑著。

他不再試圖在技術層面競爭，而是轉向了尋找規(guī)則漏洞和管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