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老的攻擊終于降臨，淹沒了林昭的身影。

整個院子劇烈震動。

言青魚苦澀一笑，搖頭，無奈地說：“何苦呢。”

莫青山眼睛微閃，盯著聞老，暗想：宗師巔峰，沒想到這么殘忍，真是見識到了人性的丑陋，難怪師父曾說，武者到達更高境界，人性往往就會泯滅。

看起來，正如林昭所說，聞老并非良善之輩，他想要的是霸占圣賢意境，晉升半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