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蕭遠(yuǎn)風(fēng)抱歉的聲音。

“你坐著輪椅不是來看我這么簡單吧？”精明的姚黃很了解自己的兒了。

“我只是想問你，到底有沒有殺桐柔？”蕭遠(yuǎn)風(fēng)直接拋出主題，爾后母子二人就那樣血淋淋的互視著對方，姚黃的眼中露出幾許水花，然后只是一個翻轉(zhuǎn)，然后不現(xiàn)。

“你替莫清初問，還是替你自己？”姚黃果斷的反問他。

“我......我自己?！笔掃h(yuǎn)風(fēng)雙手抓著輪椅的扶手，指尖不斷的吃緊，頭也略微垂下頭，似乎不敢正對母親那一雙犀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