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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夢中,初曉也難以擺脫根植于心中的恐懼。常常滿頭大汗地手腳亂動,口說胡話。
暮言不厭其煩地守在旁邊,一守就是三天三夜,直到初曉睜開眼睛。
第一眼依舊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輸液瓶折射著清涼的燈光,空氣里是淡淡的消毒水氣味。
這一切再熟悉不過,好似久別重逢的故人,初曉望著伏在床邊的暮言、倒在椅子上的羽瞳以及身邊蜷臥的默,鼻頭一酸,就要掉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