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劉長富就被一通電話喊進縣里，等到下午回來的時候，他便有些愁眉苦臉。

生產(chǎn)隊長張淮正和公社會計一起數(shù)錢對帳，婦女主任譚紅在一旁等著他們算完賬，好給她撥款蓋女子浴室。

最近錢賺得多，每個人的臉色都很好，像過年一樣歡樂。

猛然看見去了趟縣里的劉長富耷拉著一張臉回來，大家都吃了一驚：“老劉，這是咋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這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