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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書架上拿了一個很小的藍色筆記本,放在桌面,翻到某一頁,對溫詞說:“或許你看完這個,就明白我這次為什么要求這么高了。”
柳萋萋自己也意識到,這次珠寶發(fā)布會,讓工作人員承受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壓力,她不停不停地否定,讓大家都覺得很莫名其妙,或許有人以為她是在開玩笑,在玩弄員工的創(chuàng)意才華。
她無法解釋,因為也沒有打算過對任何人解釋她的初衷,這是她瞞著所有人當著全世界的面,送給去世的弟弟的一份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