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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謂的儀式也就是管理人員用蘸了金漆的毛筆將原本只刻了字,卻沒有上色的墓碑上的字,上了色而已。
看著樸媽的名字漸漸的清晰,生年卒年,都寫得一清二楚,翟雙白心中郁結,腦子混亂,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什么。
而此時她是難受呢?還是更難受呢?是痛苦呢?還是更痛苦呢?是絕望呢?還是更絕望呢?
她自己都分不清。
反正一大坨烏云就籠罩在她的頭頂上,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