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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輕輕撥開她的手臂,繞過她身側(cè)時說了一句話:“公主很好,但我今天已經(jīng)拿了一個姑娘耳垂上的金珠,我要還她滿天星辰做聘禮。”
寧辰聽得似懂非懂,我躲在樹后,臉又紅起來了。按著鮮卑人的風俗,金器是用來定親下聘的,姑娘貼身的金飾,更是只能送給中意的情郎。我抬手摸摸自己的臉,暈乎乎地想,他說的姑娘,難道......是我么?
拓跋珪輕輕撥開她的手臂,繞過她身側(cè)時說了一句話:“公主很好,但我今天已經(jīng)拿了一個姑娘耳垂上的金珠,我要還她滿天星辰做聘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