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辰拏的老板和顧榮林私底下也有過聯(lián)系。

據(jù)說后來辰拏的老板又巨額投資了。

當(dāng)然，這些也只是聽說罷了，顧斯臣也沒多想打聽過甚至是留意過什么。

人家樂意投資是人家的事兒，關(guān)著他什么事兒了？他留意人家的事兒做什么？

不過這下可好了。

叫你不留意。

人家把你客戶都撬走了，你不得不留意了吧？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顧斯臣擺了擺手，示意顧森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