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臣輕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鋼筆往筆盒里輕輕一扔，緩緩道：“不是還要與白老一起吃午飯嗎？我就不送了?！闭f著，他還沖著顧斯妄挑了挑眉頭，那樣子，真的是有些賤的夠嗆了。

顧斯妄吃了啞巴虧，還想說什么，便見顧斯臣去聽電話了。

這下，他也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么做好了。

顧斯妄右手慢慢握成拳頭，該死的。

他和亞比力的老板計劃了這么久的事兒，就這么功虧一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