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實在不敢相信，然過去諸多點滴卻在這一刻一股腦地涌進識海，變得異常清晰。

原來是這樣的嗎？

所以老人家每回一見她，就總是有意無意地說起燕乘春，為的就是這個？

還有在她面前各種替自己孫兒賣慘，各種找機會讓她去問淞館看診。

對了，還讓面前人給她送蓮蓬送溫居禮，溫居宴那日也特意讓他自己過來——

原來這樁樁件件都不是偶然，而是老人家的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