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剛才慕晨曦可能是跟楚少揚在一起，但是顧暮辰卻依舊相信這不是慕晨曦主動的，慕晨曦也不可能跟楚少揚做什么越軌的事情，否則慕晨曦不至于只是自己打車回家。

然而慕晨曦卻無視了顧暮辰的問題，只是咬著下嘴唇抬頭看她，“你究竟放還是不放？”

慕晨曦這一抬頭，顧暮辰便有些愣住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慕晨曦竟然會紅了眼眶。他知道慕晨曦雖然看起來柔弱，但是骨子里卻還是一個十分堅韌的人，即便是在慕晨軒病情最嚴重最困難的時候，他也沒見過慕晨曦在自己面前流淚，而是默默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