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逆的心狠命地顫了顫，看著她那雙堅(jiān)決的眸子，他知道，留不住她了。

她是鐵了心要走。

她真的不要他了。

“綿綿，我不相信你沒有愛過我!”

封玄逆的喉嚨梗了梗，回想起這一年多，他們相處的畫面，她對(duì)他那么溫柔，那么體貼，她怎么可能不愛他。

“你若是不愛我，那為何在我剿匪時(shí)，不遠(yuǎn)千里來看我，還為跳了那只舞，幫我走出童年的陰影，你若不愛我為何愿意為我洗手作羹湯，你若不愛我，為何要將你最珍貴的金角斬送給我，你若不愛我，為何要幫我治好母后的毒，你若不愛我，為何在得知我死后，會(huì)哭的撕心裂肺，寧愿跳崖！你若不愛我，為何親手給我繡那個(gè)紅發(f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