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夢的眼神里，盡是空洞。

她就這樣睜著一雙大眼，眼里沒有任何一丁點內(nèi)容，像是看破紅塵以后，已然漠視了一切。

蕭慕白見她毫無反應(yīng)，對于自己的話也全然不理，扭在她臉頰上的手更用力了幾分，幾乎將她白凈的臉頰扭變了型。

手指，在她的臉頰上勒出一道道泛白的指痕。

“夏歡夢，回答我，以后還敢不敢再說要死要活的話了？”他在大聲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