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泛紅的眼眶，蕭遇然收起了唇邊的笑，一雙好看的眸緊凝著她，眸中隱著不可捉摸的深邃。

忽然，他輕抬了手臂，修長的手指輕落在她的臉上。心疼地看著她眼瞼下那一片烏青之色，她看起來像是一整晚都沒睡的樣子，一臉憔悴，看著叫人心疼。

杜翩翩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開口：“干嘛這樣看著我？”

蕭遇然一臉輕撫著她的臉，目光凝著憐惜之色，柔柔地開口道：“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