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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霈然臉色認(rèn)真肅穆,“舅,我不可能跟初夏辦離婚的,此后余生,我只有喪偶,沒有離婚?!?/p>
“隨便你,但愿我初夏一輩子都不回來!”余子安說。
他感覺這是他這輩子說過的最惡毒的話。
雖然他說這話的時候很痛快,但說完他內(nèi)心卻掠過疼痛,果然出口傷人的時候,往往也自傷。
他曾經(jīng)多么希望那兩個孩子能白頭偕老,結(jié)果弄成今天這樣,他也很傷神,但更多的是生蘇霈然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