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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連這點(diǎn)自信都沒有的話——”
織越的話一頓,眼睛里都是冰冷。
“我和娘親,早就死了!”
她們早就死了,娘親會叫人凌辱成什么樣子?
第五明遠(yuǎn)見到了她的眸子,喉嚨里就像是有東西卡住了一樣。
他的喉嚨酸澀,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
“你娘她——”
第五明遠(yuǎn)的眸子里紅紅的,他知道,這輩子,他都是對不起阿虞的。
從他答應(yīng)了那門婚事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