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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蘭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二叔就像在照顧一個小孩,小心翼翼的給上官小蘭梳著頭發(fā),臉上滿是愛憐。
從我進門開始,二叔都沒有移動過目光,也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
他就那樣癡癡地看著上官小蘭,仿佛要風化成一尊雕像。
看著二叔的背影,我有些心疼。
在我認識二叔的十幾二十年中,我從未見過二叔像現在這般憔悴、疲憊、甚至帶著一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