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蘇大人又想問，我怎么像轉(zhuǎn)了性一樣？”

直到這時，沈書瑤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情緒流露了。

她回身看向蘇宴安，先發(fā)制人詢問。

“無妨。”

蘇宴安搖搖頭，決定相信自己的判斷，而不是用固有的刻板印象去思考什么。

眼下的沈書瑤，是他喜歡，信任的。

“之言。”

沈之言的衣冠冢埋在了最高的山頭。

因為沈之言先前說過，想要登高望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