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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歸是我做師叔的拖累了你們小輩!”柳鶴齡也沒再開口問第三場如何個唱法,只翻身向里,面壁而臥。
卿妝從屋里退出來天已經(jīng)黑透了,老師傅在院里做成了收放自如的火彩,暗沉的夜幕里時而是繞成大圈的月亮門,時而是劈空飛出的過梁。德慶班的師傅們從沒見過這樣花式的火彩,一時間頹敗的心思盡數(shù)收斂起來,有了盼頭似的喜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