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的庫房雖然有不少銀錢，但顏如玉是薛素自己倒蹬出來的私館，要是從中饋里摳油水，她心里總是邁不過去這道坎兒。

因此，為了解約開支，她并沒有大費周章請舞龍舞獅隊，只在顏如玉門口擺放了一張紅木桌，桌面上碼放著許多種類的脂膏，諸如七白膏象膽膏緊膚膏之類的，應(yīng)有盡有。

這些都是贈品，但材料用的半點不差，且每位進店的女客不必花一文錢，就能拿到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