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來金的每一個問題都好像是在楊天沐和張九清兩人的身上戳了一刀。

兩個人終于想清楚之前不對勁的地方。

沒錯，在這樁生意中，李云潛占據(jù)的優(yōu)勢太大。

一旦工廠開設(shè)起來，他們沒有任何用處，因為連早已經(jīng)交給李云潛，他們等同于完全失去利用價值。

張九清還是不信：“李云潛不像這種人。”

楊天沐的臉色卻變得無比難看，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從來就沒有小瞧任何一個人，更不要提李云潛這個，一來就先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把他們?nèi)叶颊饝氐貌惠p的厲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