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這么想，自然也是要問清楚的。

沈歸薏聽著嚴淮湛的問題，一時只覺得心中苦澀，虧得嚴淮湛覺得她是想通了，實際上，不過是因為她馬上要走了，所以才會對嚴淮湛那般溫柔而已。

“薏兒，你是不是真的想通了？”

迎著嚴淮湛希冀的目光，沈歸薏只覺得自己的心有些鈍鈍的痛，她偏過臉，勉強將心中的痛苦忍下來，又強笑道：

“你少問一些問題吧，還有，離我遠一點，沒看浩瀾正瞪著你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