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白文山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叫白墨，我爸爸是白子瑜，我得叫你爺爺?！卑啄托牡闹貜?fù)了一遍。

白文山吞了一口水：“你是，子瑜的兒子？”

他有些不敢相信，他試著稍稍轉(zhuǎn)過頭。

白墨把手中的刀往后撤了撤。

白文山得以看到他的手下有的倒在地上不動彈，有的剛像他一樣，脖子上被架了刀。

而榮小妍，負(fù)手立在了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