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玉冷冷地看著張夫人，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樣？你知不知道，你差點(diǎn)害死了多少人？”

張夫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她似乎并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她掙扎著想要回憶，但腦海中卻是一片混亂，只有一些片段式的記憶在閃爍。

“我......我不知道......我只記得，我和老爺一起去了山中，然后......然后就這樣了......”張夫人的聲音越來越低，仿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