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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五六天,李蕭天都躺在同福酒店門口。一把椅子、一壺茶,一卷書、一雙賊眉鼠眼。
望著對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偶爾用蒼蠅拍打打店里飛來飛去的蚊子,似乎生活過得很愜意。
不過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是李蕭天的自我解嘲,或者是在慢慢等死。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不但是這家同福酒店,包括他的綢緞莊、藥鋪、糧食鋪等等,都沒有哪怕一點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