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豪也是這么說的。”歐陽毅道：“他頗有信心。”

語罷，他打了一個哈欠，忍不住催老人家麻利接著睡。

“嗯?！睔W老卻仍沒躺回去，問：“老李那邊你問過沒有？”

“問了?！睔W陽毅答：“后天就會有人去接他北上?！?/p>

歐老心疼低聲：“小李那邊問得到不？人還行吧？”

“人很憔悴。”歐陽毅答：“問得到，但不多。失血過多，人差點兒就救不回來了。到了療養(yǎng)院那邊后，食欲好了一些，精神仍很差。她哥哥一家子今天早上已經(jīng)到了，也許今晚或明天就能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