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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身上的傷已經被包扎過了,他此時正裸著上身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目光空洞的望著帳頂,無論月曜與他說什么,他都一言不發(fā)。
月曜把在慕清寒那受的氣一股腦全給發(fā)泄在了石頭身上,再加上一想到小無憂那一身狼狽極有可能是這個禽獸干的,他就更氣不過,給他用的藥都是怎么讓他疼怎么來??烧l成想這頭犟驢從醒了之后就一聲不吭,連疼都不喊一句。他問了他半天,也罵了他半天,他竟然還是一個字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