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是那個看向廉重夜的虎賁軍將領(lǐng)。

那個將領(lǐng)絕對不是無意抬頭看過來的。

“是?！绷匾构坏溃骸爱?dāng)年，我能離開京城，是師父和他們一起幫的忙，若沒有他們，我早就死了?！?/p>

他說的是他們，也就是說，朝廷中還有和那位虎賁軍將領(lǐng)一樣的人。

顧雪甄沒有追問是誰，只道：“這是世道便是如此，有人蠅營狗茍，不擇手段，也有人為了心中的道義，不惜舍棄性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