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常侍感激作揖：“多謝！”

他走下一級(jí)石階的時(shí)候，想起凌霄的話，回頭問道：“姚常侍，你說，我們和其他人是一樣的人嗎？”

姚成愣了一下，“你為何如此問？”

“我聽?wèi)T了旁人罵我們是閹人，沒根的東西，陡然聽到有人說，我們和其他人是一樣的，倒有些不敢置信?！?/p>

高常侍說著，自己笑了笑，“我們?cè)跄芎推渌耸且粯拥哪?？?/p>

姚成狐疑地打量他，“你從哪里聽到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