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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釗的手腕輕輕一碰就會一陣瑟縮,顯然是已經(jīng)痛到了極致,卻還嘴硬。
而云歸月作為長時間的醫(yī)者,自然不會感受不到這一點,于是動作放輕了些。
清涼的手力道愈發(fā)輕柔,膚上自痛苦中間傳來一陣癢意,白釗不知為何,一瞬間有些不自然,耳尖微紅,瑟縮的收了下手。
卻不料被云歸月握住,聲音清冷,“不要動,否則你手腕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