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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我一副不想說的樣子,太修還是沒臉沒皮的湊了上來,這時,房門忽然敲響了。
是個小服務生,遞過來一封信。
“真是稀奇?!碧薜溃骸斑@年頭還有人愿意寫這東西!更有意思的是......誒?上面怎么沒貼郵票?”
我皺了皺眉頭,家里人基本上都去世了,就算真有那么幾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或者關(guān)系好的鄰里鄉(xiāng)親,不可能知道我所處的位置,更別說寫信了。
“真是稀奇。”太修道:“這年頭還有人愿意寫這東西!更有意思的是......誒?上面怎么沒貼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