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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靠?他還不同意了?
商量不成,我也有點無奈了,于是又說道:“你拿了鑰匙,把我們困在這里到底想怎么著?”
說著話,我掏出一張符:“你想報仇,我們想回家,你要是繼續(xù)鬧,我就用這張滅魂符,打的你魂飛魄散,別說報仇了,你連鬼都做不成!”
我說完,就聽見旁邊傳來一陣嗚嗚嗚的哭泣聲。
林毛探著頭在車上看我,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不是我不想跟你們回去??!”
林毛:“臥槽?臥槽,臥槽!”
我白了他一眼,讓他閉嘴,就聽那男人繼續(xù)道:“我的東西掉在了那個地方,我走不掉,走不掉??!”
“哪個地方?”
“一個破敗的廠房里!”
“什么東西?”
“我、我、我的子孫根!”
我和林毛頓時驚了,我也不再多問,男人把這玩意兒看的比命還重要,難怪這個男人不肯離開呢!我想了想,只能跟他商量,我們現(xiàn)在回去幫他找子孫根,他得把鑰匙還回來。
我剛說完,林毛就喊道:“哥,鑰匙,鑰匙!”
那鑰匙好好的放在車前的引擎蓋上呢,林毛下了車,抓起鑰匙,我這才回到車上。
“哥,行啊,我還說你之前都不沾染這些事,啥也不會呢,沒想到......牛逼!”
林毛無比興奮,將鑰匙插進去,發(fā)動了車子。
我嘆了口氣:“先根據(jù)他說的地方,把那東西找回來吧,總要給他湊個完整。”
“害,他都那樣子了,還完整個屁!”我又點了一根香,讓林毛根據(jù)煙飄的方向開車,林毛應(yīng)了一下,就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往回開。
這時候我心里還是不踏實,聽那意思,破敗的廠房應(yīng)該就是男人遇害的地方,我們現(xiàn)在回去找東西,萬一再碰上老顧幾個怎么辦?
我覺得不成,我們不能出現(xiàn)在顯眼的地方,于是我決定讓林毛把車子停的遠一點,別打車燈,我一個人先進廠房找找看。
彎彎繞繞的開了一會兒,果然來到一個地方,不遠處真的有個廢棄不用的廠房。
我跳下車觀察了一下,這邊距離廠房還有點距離,我就讓林毛等著,我一個人去了。
說實話,這時候我心跳的也很厲害,倒不是怕遇見鬼,我怕遇見人啊,在這里遇見人比遇見鬼更可怕,尤其是遇見老顧幾個。
我拿著手電筒,硬著頭皮進去,廠房里黑漆漆的,沒什么東西。
我走到一處,就發(fā)現(xiàn)地面上有血漬,順著血漬找了找,真的找到了男人的子孫根。
我急忙掏出黃紙,將那東西包了起來,又放進了一個塑料袋子里,看著地面上大片的血跡,我仿佛看見了一場罪惡是怎么發(fā)生的。
唏噓,憤怒,我心情復(fù)雜。
我掏出手機,對著地面一陣拍攝。
這地方十分偏僻,估計不會輕易有人過來,所以,這些東西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我想,我必須把這個地方記住,等我回去后就報案,這可是十分重要的證據(jù)啊,但是現(xiàn)在,我不宜在這里久留。
等我從廠房出來,回到停車的地方的時候,我卻發(fā)現(xiàn)林毛不見了!
我頓時慌了,壓低聲音看著他的名字,心說這丫的不會懶人屎尿多,又跑去撒尿了吧?
正當(dāng)我喊著,忽而從身后傳來一個聲音:“你為什么要回來?”
我嚇了一跳,猛地回頭,就見老顧一臉喪氣的站在我身后,緊緊的盯著我呢!
那一刻我真的要嚇?biāo)懒?,對付鬼我學(xué)了一些本事,對付人我可不擅長啊,而且老顧身上有刀,動起手來,我是一點便宜也討不到。
我回頭看了一眼廠房。
“你都看到了?嘿嘿,那就不好意思了,楊九,我不能放你走了!”
我后退幾步:“你想做什么?林毛呢,你們把他怎么樣了?”
老顧嘆了口氣:“你說你們兩個,非要多管這閑事干嘛?我給你錢,你拿著,乖乖的回去不好嗎?”
我呼吸急促,被他逼的步步后退。
老顧掏出了閃著寒光的匕首,我心中一顫,這丫的也要把我殺了!
“林毛呢,林毛呢?”
老顧一笑:“那個缺心眼,我先送他上路,他應(yīng)該在前邊等著你呢!哦對了,你剛才在里邊拍了什么?給我看看吧!”
我猛地將手機藏在身后。
“算了,反正等你死了,手機也是我的?!?/p>
“老顧!”我聽見后邊有人喊他,是野驢子的聲音,他從身后的草叢里鉆了出來,手里拎著兩條帶血的繩子。
野驢子長相兇悍,十分嚇人。
“你們......你們殺了他,賣掉了他的器官!”
“哈哈哈,原來你都知道了啊!老顧,既然如此,這個人更不能留了,我看他更年輕,說不定更能賣個好價錢呢!”
老顧默默點了點頭,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我。
“老顧,你不是說你和我爺爺是朋友嗎,我爺爺怎么會交你這樣一個朋友!”
“你爺爺......”老顧眼神呆滯,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等老顧想起什么,野驢子上來就推我,推推搡搡的將我推入了剛才的廠房。
自始至終,我沒有見到老齊。
“老顧,我看不如把這地方和這小子一把火燒掉算了,他的東西咱也不賣了,燒了,就一了百了了,看誰還能發(fā)現(xiàn)什么!”
老顧想了想,說道:“算了,野驢子,算了吧!”
“算了?這怎么能算了?我不甘心,不能算!”野驢子十分氣憤。
“冤有頭,債有主,這根本就不管他的事!”老顧說。
他倆的談話可把我說懵了,野驢子不聽老顧的,他上來用那帶血的繩子就把我捆起來了。
然后野驢子拿出刀,指著我:“不能算,怎么能算,真的不能算!”
“你看看老齊,難道真的不能算嗎?”老顧問。
野驢子似乎想起了什么,拿著刀的手開始顫抖,他表情平淡了一瞬,但是很快那種狠厲再次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睛里。
“不能算,看誰都不能算,絕對不能!”
這一下真給我干懵了,我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不過看情況,似乎他們之間也出現(xiàn)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