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時(shí)間走到了凌晨五點(diǎn)。

山微從回憶里醒來，喝光了手里的威士忌，然后她把空酒杯丟到桌上，抬頭看江笑涵，目光里含著江笑涵看不懂的幽光。

“顧太太，如果沒有夏曦末，你本來應(yīng)該嫁給顧暮初的，那么，現(xiàn)在的你不僅是久生投資的總裁夫人，將來還會是蒼鷹的BOSS夫人。”

這句話成功讓看起來鎮(zhèn)定的江笑涵臉色扭曲了。

如果今天她沒有被顧景澄趕出潘園，心里沒有堆滿了即將做不成顧氏總裁夫人的恐懼，那么山微這幾句上不了臺面的挑釁，絕對不會讓江笑涵失去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