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個警察，怎么看都覺得常順利就像是一個手里拎著一塊板磚，準備打人的壞人。

于是習慣性地抬手抓住了跨在腰里的警棍上。

常順利一心只想著搶在女孩兒的虛影徹底消散之前把她送回去，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圍在救護車周圍的眾人看自己那復雜的眼神。

他才靠近救護車，就被一手摁在警棍上的警察用另外的一只手給擋住了：“你是誰？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