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順利眼角的余光一直盯著男病患的妻子，注意到她在非常認(rèn)真地聽自己，于是就點頭對男病患說道：“你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你自己難道感覺不出來？

落下終生殘疾還是輕的，說不定你以后就得在床上躺著了?！?/p>

見常順利表情嚴(yán)肅，眉頭微皺，男病患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衣角，似乎在做著心里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