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是誰，我們沒有見過面?！?/p>

劉曉青哭了很久之后，才開口。

她到底還是選擇告訴秦雨一切。

“起初他是通過一個交友平臺聯(lián)系我的?！?/p>

她拿過紙巾，擦掉眼角的淚水，“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是吃提成的。畫賣不出去，那點基礎工資都不夠我在這個城市生活?！?/p>

“所以我會在各個平臺上發(fā)畫的照片，尋找新的客源?！?/p>

她握緊紙巾，嘲諷一笑，“剛開始，沒有人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