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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想想,或許她就是認定了自己不敢真的對她動手,所以才會對自己那么的隨便也說不定。越想就越感覺是這樣。
總之,每一次最后都是她放聲痛哭,對著自己哭訴,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那些話基本上都是不堪入耳的,當時在他聽來根本任何意義的話。
無非就是野田雄介根本不把她當人看,又將她送給哪些個老色鬼,男人都是一個德性,都是世界上最可惡的東西,都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