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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立馬起身,離白行簡八丈遠,急急忙忙說道:“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況且你與我早已頂下婚約,你又何必一直問我?!?/p>
白行簡見阮玉像個受驚的小白兔,心里的小人發(fā)瘋似的笑,臉上卻只是掛著一抹淡笑,起身走到阮玉面前,說道:“玉兒可是害羞了?”
阮玉見白行簡過來一邊退一邊說道:“什么害羞,你說什么,我堂堂阮家二小姐,怎么害羞于這種事情?!比钣竦穆曇粼絹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