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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下意識朝她走近了幾步,輕笑出聲,“怎么不算數了?”
話音剛落,兩個人都想起了一些畫面,都有些不自然。
尤其是許聽雨,耳后微紅,別過臉去,“不是要涂藥嗎?快點,我要睡了?!?/p>
在吃飯的時候,祁時風就安排人將藥直接送到了酒店。
明明他也可以直接安排醫(yī)生過來的,偏偏要自己留下來。
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現在許聽雨一說涂藥,他便立馬應了。
尤其是許聽雨,耳后微紅,別過臉去,“不是要涂藥嗎?快點,我要睡了。”